但一关闯过，还有一关，最难熬的一关。

“我没说不是。”

腾一无声叹息。

“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。”程申儿面若冰霜。

祁雪纯一愣，“你……”

刚躺下，门铃就响了。

鲁蓝想了想：“一般这种事，都是冯秘书安排的。”
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
“那你冲咖啡。他喝什么你送什么。”

她一脸疑惑：“我也很奇怪，他的电脑就放在房间里，也没拿出去过，怎么就有人能碰呢？”

他在她面前，隐藏了多少真实的自己，只将最柔软的那一部分，拿出来面对她吧。

祁雪纯也不想再说什么，只道：“司俊风已经查清楚了，偷文件的那个人就是你，我来通知你一声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司妈站起身要追问，肖姐劝住她：“少爷心情似乎不太好，您就别给自己添堵了。”

一眼，有儿子有什么好得意的，有儿子没有妈，最后苦哈哈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故作疑惑，“我为什么会有事？”

“你……”他有所猜测，但犹疑难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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