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知睡了多久,她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,“雪纯,老三,老三……”这样轻呼她的名字。
祁雪纯心头微颤,这不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起“我的女人”四个字,此刻为什么感觉别有不同……
祁雪纯觉得他真奇怪,一人开一辆,回去不正好吗,干嘛还要支使手下?
“后座的东西拿上。”他小声叮嘱管家。
她同意他说的,刚回来的时候,她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,但她现在喜欢吃螃蟹,是因为昨天看他剥螃蟹时,让她觉得很有趣。
她出手毫不留情,径直打向他的太阳穴……
“怕死,怕再也看不到亲人,拼命换来的财富与权势无福享用……”太多太多了。
毕竟在这个“girls?help?girls”的年代,女性不公的遭遇总是能很快引起同性的共情。
“既然不能吃螃蟹,为什么不说?”她问。
其实她单纯想学怎么剥蟹而已。
中弹的滋味,祁雪纯尝过。
她点头,“累了。”
他神色很焦急,不停的催促:“快啊,快往酒里放东西啊!”
“妈,你看我觉得陌生吗?”她反问。
男人见状,缓缓收敛了笑意。
朱部长明白了,但是,“一个部门庆功会,司总会参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