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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还好她平常也不抹口红……
监控室内，祁雪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，不禁心头着急。
虽然这次她听司俊风的吩咐办事，但司俊风并没有给她什么好处，而是警告她，如果不配合他的话，等到祁雪纯继续往下追查江田，她有些事也兜不住了。
“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。”
她没敢说，我无法相信你，也怕他会烦躁，会真的不耐……也许，她应该试着相信他。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我出钱，我们也来一双闺蜜鞋。”
她主动套近乎，又带来一杯酒，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。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“到时候我们再来喝酒。”
一道车灯闪过他的眸子。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