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吧。”康瑞城的语声十分平静，“有什么事，直接说。”沈越川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忍不住怀疑，萧国山是不是憋了什么大招在后面等着他？

康瑞城擦了擦身上的汗，把毛巾随意丢到一旁，走过来说：“这叫拳击比赛，不叫打人，听懂了吗？”昨天第一次听说医生无法抵达A市，她已经激动过了。

如果医生告诉康瑞城，她的孩子还活着，康瑞城必然会大发雷霆，一般的医生根本承受不住康瑞城的火气，一定会大惊失色。宋季青指了指萧芸芸的脸：“本来我是不知道的，但是你出来后，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你想说的话。”

“我确定有一枚子弹击中了他。但是，他的伤势究竟怎么样……我也不清楚。”阿光低下头，“城哥，对不起。”沈越川挑了挑眉，理所当然的说：“芸芸，我不打算跟你解释。”

这种时候，有些话，已经不需要说了。可是，她克制不住眼泪。

许佑宁笑了笑，笑意却并没有达到眸底，反而透出几分干涩的自嘲。萧芸芸还来不及高兴，沈越川的情况就发生了恶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