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猜的没有错,没过多久,萧芸芸就反应过来,看着他,声音里又夹杂了几分疑惑:“所以,你从一开始就知道,我在筹备我们的婚礼?”
许佑宁淡淡定定的喝了口水,揉揉沐沐的头发,一副沐沐理所当然相信她的样子。
进了浴室,许佑宁拿过小家伙的牙刷,帮他挤上牙膏,然后蹲下来:“张开嘴巴。”
萧芸芸想了想,故意点了一些有腌制食品的菜品。
就在这个时候,浴室门被推开,沐沐走进来,一半不解一半担忧的看着许佑宁:“佑宁阿姨,你是不是哭了?”
而她,只负责在成长路上呵护他们。
“没事了,你去忙吧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来陪着沐沐。”
萧芸芸咬了咬手指头,声音委委屈屈的:“爸爸啊,你的意思是,你还是会狠狠地对越川?”
没错,如果沈越川的病情在这个时候发生变化,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。
可是,穆司爵不允许他带比平时更多的保镖,他也没有办法,只能硬生生担惊受怕。
数十个平方的大包间,有一个半弧形的大落地窗,一眼望去,可以把城市的一线江景尽收眼底。
蚀骨的疼痛蔓延到穆司爵身上每一个角落,像要无情地把他蚕食殆尽。
萧芸芸的逻辑上竟然是通的,沈越川被噎得哑口无言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萧芸芸,只能点头,“很对。”
萧芸芸直接打断沈越川:“你的意思是说,在你心里,我的分量还没有‘其他人’重?”
相比沐沐的兴奋,许佑宁的心底只有一片平静。
死鸭子嘴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