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机的车在公园正门,我们走过去。”
车子开近了,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,直觉告诉他,不对劲。
“好。”
“嘶”冰冰的感觉袭来,苏简安脸上一阵痛感稍纵即逝,她躺着打量起了陆薄言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,眯着眼: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,为什么不来问我?”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
没有排队交钱这些繁琐的手续,检查做得很快,完了之后,苏简安又跟着医生去找陆薄言。
见状,苏媛媛“善意”地建议:“姐姐,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。姐夫他……好像不太愿意呢,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。”
泡好澡吹干头发,她打算睡了,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
她闭上眼睛,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她说睡就真的睡着了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让她看起来又安静又无辜。
他点点头,进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办公室。
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