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和季幼文聊天的时候，她就注意到了，康瑞城一直在留意她。

萧芸芸突然记起来没错，她已经时尚杂志上看见了，她最喜欢的那几个品牌统统推出今年的春装了。

她费力想了好一会，终于记起来，宋季青说完越川已经没事之后，话锋突然一转，接着说了一句“可是……”。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打断她的话，“你很快就要读研究生课程，哪有时间养一个孩子？再说了，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，乖，不要误人子弟。”

沈越川点了点头，示意他看到了。

可是，很奇怪，她突然不想走了。

陆薄言走过来，停在穆司爵身边，低声说：“不要冲动。”

“我们和康瑞城之间的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白唐是警察局长派来协助我们调查的，但是他的身份和职业，警察局都不会对外公开，也不会存档。芸芸，这件事你必须保密，还要当做不知道白唐的身份。”

“不奇怪。”沈越川一边顺着萧芸芸的话，一边循循善诱的问，“芸芸，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，她在无意识间黑了沈越川一把，“咳”了声，亡羊补牢的解释道：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
不太可能吧。

末了，萧芸芸又在医院花园里散了会儿步，等到自己不打嗝了，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回病房。

“白唐没有骗你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越川的确恢复得不错。”

沐沐从小就被许佑宁教导，越是遇到紧急的情况，越要保持冷静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都要感谢你。”

她抱着女儿转身的时候，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辆熟悉的车子，正在越开越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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