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由本院医生主刀了，”医生说，“不然你就转院，再拖下去，谁也不敢负责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原来是程申儿。

司俊风默默转身，缓缓离去。

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

“知道了，继续派人暗中保护颜小姐，我马上到医院。”

“你不是第一次去喂它们，而是经常！”她瞪住他，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她心里被好笑、柔软、甜蜜的复杂情绪填充得满满的，她想早点把这件事了结，可以回到他身边。

司俊风正好在赶来的路上，所以很快到达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找她去。”

“你刻意选择的工作很多，为什么给司俊风做助理？”她好奇。

她想来想去，也搞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。

祁雪川下楼了，两个人跟在后面拿着他的行李。

他不说，是怕她怀疑，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

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，好几次她拿起电话，想打给妈妈。

他担心自己又被紫外线探照一遍，夺门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