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倒是不急,慢条斯理的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车。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 江少恺迟迟的明白过来,原来苏简安感到幸福的时候是这样的,只有陆薄言能让她这样幸福。
如果让洛小夕知道,她肯定会高兴疯的,她会不会醉醺醺的就跑去找苏亦承? 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苏简安好奇:“什么事啊?” 就这样,两天过去,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。
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。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,整个家都僵得可怕,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,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,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|邦邦的样子了。 到了化妆间门前,Candy让洛小夕自己进去,她有其他事要处理。
陆薄言叫她走,他毫不留恋的,要她马上就走。 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,但他要了,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,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:“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,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,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。如果发现下雨了,嫂子要下山的话,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,但最后也许迷路了。” 《剑来》
更莫名其妙的是,陆薄言脸上的表情居然类似于……满足? 很巧,几个大男人在大门口碰了个正着,正好一起进来。
是啊,陆薄言已经不要她了,又怎么还会出现?他再也不会陪着她了。 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,没多逗留就走了,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
最意外的人莫过于沈越川和穆司爵。 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,侧过身去替苏简安解开了安全带:“下去吧。” “不要!”她目光坚决的看着苏亦承,说不要就是不要。
“嘭”的一声,厚实的木门被苏亦承利落的反手关上,洛小夕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。 洛小夕泪目,不应该是她戏弄苏亦承吗?为什么变成了她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身上?
苏亦承挑了挑眉尾,“所以我说的是‘未来’。” 她晃了晃:“这是什么东西啊?能吃的吗?”
陆薄言听见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绵长,知道她已经睡着了,收紧搂着她的手,也闭上了眼睛。 “为很多事情。”苏亦承说。
当年她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学神,这么一条公式还能难道她不成? 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怎么?不像?” “少夫人在警察局频频收到花。”钱叔说,“也不知道是谁送的,花看起来不便宜,一天换一种。不过,少夫人都扔垃圾桶里了,她好像也挺烦恼的,前天都生气了。”
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,惟独这一次,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。 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,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,好奇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认真的啊?”
对待悬案,闫队一直都是这种态度。他赞同小影说的,时间会导致线索流失。但世事无绝对,有些线索,恰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浮现出来。 “结果江少恺告诉你我不会生你的气?”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?”苏亦承摸了摸妹妹的头,“这件事,你始终都要面对和解决的。不要怕,不管结局是什么,你都有我。” 急切,却不乏温柔,吮|吸和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。